的东西,她随手抓起来几个,一边打量房间一边垫着肚子。
一想到她接下来要同鱼时绪一起生活在这里,她面上就有些烧红。
她控制不住地去想以后的生活,心中也愈发期待,突然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她正往嘴里送红枣的动作一顿,清寒如霜的眼眸骤然凌厉起来。
开着通风散气的窗子最右下角有一个细小的竹管伸了进来,此时正冒着一丝纯白的烟雾。
君韶气笑了,她把手上抓着的红枣和花生放在桌上。
真是有意思,给她下药之前没去打听打听她是什么人吗?被这么明晃晃地看低,真是让人不爽。
她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趁手的武器,于是拎着书桌上的长方条形镇纸走了出去。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外面守着的两个丫鬟身体一起软绵绵地倒地,君韶蹲下身看了一下,只是中了迷药,并无大碍。
她余光瞧见站在窗口前正欲溜走的黑衣人,拿着镇纸‘嗽’一声砸了过去。
坚硬的镇纸砸向黑衣人的腰背,这一击不知砸到了哪里,他像是下肢瘫痪了一样软绵绵地瘫软在地。
君韶抬脚,提着繁重的裙摆跨过两个小丫鬟走过去。
要不是姜国人的规矩上写着大婚日见血不吉利,这个人今日必死无疑。
她走到瘫软在地的黑衣人身边,弯腰捡起夫君的镇纸擦干净握在手心,而后低垂着眸,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冷声质问:“你是谁的人?”
黑衣人额头上疼出了密密麻麻的汗,面色苍白,刚才用来下药的竹管丢落在一旁。
“说话!”君韶是懂踹哪里更痛的,一脚踹向刚才受伤的脊椎。
黑衣人咬着牙伸手抓住刚才掉落的药管,忍住这蔓延至全身的疼痛,尽管疼到浑身痉挛,
君韶皱着眉,这人对疼痛的反应如此大,而且明显可以思考,跟一路上来刺杀他们的那群死士不是一个路子的。
只是这会儿院子里安静极了,几个丫鬟全被迷晕,她的暗卫又没有带进来,想处理个人都处理不了。
难不成要她这个新娘子拖着人丢出去吗?
君韶疑惑地想:也不知道姜国的规矩里,新娘子能不能拖着刺客去找人处理。
她瞧了一眼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黑衣人,又怕自己走后有人将他救走,留在这里又觉得晦气,想了想还是拖着他走到了院门外。
本该待在新房内的新娘子面无表情地拖着一个成年男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