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走过来像抱小兔子一样掐着她给抱了起来。
“走哇小湫~”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把湫湫举到和他相平的水平上,“哥带你出去玩去。”
这个姿势的湫湫总有一种想踢他一脚的冲动,还好她忍住了。
“今天怎么不笑呢,是不是在想你大哥啊?”湫湫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看,江贺礼笑眯眯地逗她。
“你要是实在想你大哥的话,可以暂时把我当成他,我不介意的。”
听到这话,湫湫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不过是一脸为难的表情。
长得一点也不像,实在是没有代入感哇!
聊了一会儿后,三人出门溜达去了。
这两天城门口查得严,所以京城的人少,路上的行人也没几个,是湫湫溜达了这么多次见过人最少的一天。
三人在一家酒楼下面的茶摊上坐着,原本生意凋零的小茶摊因为他们三个的到来吸引了一大波顾客,小小的茶摊顿时人满为患,老板都忙不过来了。
茶摊旁还有一个说书人在讲前些日子漠北闹出的事,从漠北人悄悄进京到在京城中闹乱子煽风点火,其中夹杂了一些编造的东西,从结果上来看将漠北人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塑造得更差了。
鱼确之听了一会儿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不用想就知道是宫里那位授意的,要不然说书人哪敢讲这啊。
因为是坐在路边,所以时不时就会有马车经过,但大部分马车路过时车夫都会降下速度,除了眼前这个。
这辆马车虽然朴实无华,但却异常嚣张,路过茶摊不仅不减速,那马夫甚至还扬起马鞭甩了一下,街道上的灰尘四起,属于是张嘴就能接满一大口的程度。
鱼确之连忙抱着湫湫往旁边躲,但江贺礼不知怎地,坐在位置上也不动,还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等灰尘沉下去,他才开口,“我怎么看刚才那马车里的人有点眼熟呢?”
鱼确之走回去,看着落了薄薄一层灰尘的凳子,没往下坐,站着问他,“谁啊?”
江贺礼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有些模糊,但我记得他应该是赵家的人。”
听到是赵家,鱼确之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内心毫无惊讶。
要是赵家人就合理了,他们家一向挺没素质的。
不过他这急匆匆的还坐了个小破马车干什么呢?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鱼确之望着那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的马车尾巴,提议道:“跟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