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帮忙吗?”
惑本来就是非人类,战斗力强悍,没了拖累的他游走在这些人中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杀人机器一样。
但漠北的精锐也不是浪得虚名的,所以惑看起来反而隐隐落了下风。
“去两个人,剩下的守在我身边。”
霜降决定保守一些,能减少伤亡就尽量减少,这次和其他出任务不同,他们小主人在这里,不能让小主人的安全受到一丁点威胁。
想到这里,霜降低头看了一眼,感觉小主人嘴里好像在嘟囔着什么,表情挺严肃的。
在湫湫的脑海中,有一道苍老飘渺的声音在轻颂着法咒。
她稚嫩的声音与那道声音重合,每念出一个字都能感受到一股轻慢的阻力,像是有一种强大的力量造成的桎梏一般。
“轻轻灵灵,心下丙丁,吾能混元,天地发生。。。。。。”
在最后一句话落下时,湫湫澄澈干净的黑眸中闪过一抹灿若夕阳的橘红色光亮,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急急如律令,去!”
打斗的人没有发现,刚才被订到墙上的那封密信竟然无火自燃,随着一阵风出来,灰烬也随之消失。
拓跋褕站在屋内,看着外面的刀光剑影,竟是比置身其中的人还要紧张一些。
“不要伤到这只——”后面这两个字突然息了声,听起来像是戛然而止。
一位正在打斗中的漠北人因为担心拓跋褕出事,于是回头看了一眼,也正是这一眼,导致他一剑被惑削掉了脑袋,人头落地,眼睛还望着拓跋褕所在的方向。
在这种你死我活的打斗中,最忌讳分心。
拓跋褕紧皱着眉头,不信邪,又张了张口试着说出那两个字,但最终以失败告终。
为什么说不出来?
怎么每次想说出这两个字时都像是突然哑了一样,失了声?
拓跋褕将目光落在院外那一抹形如鬼魅的惊鸿之影上,他苍白的脸颊上溅的全是血,身上隐隐浮现一层微弱的白色淡光,飘渺如月光。
看到地下已经躺了六七个无了生息的人,拓跋褕果断地下了撤退的命令。
可以确定的是,人鱼一族一定会使用什么神秘的魔法,不仅能操控水,竟然还能控制他说不出‘人鱼’二字。
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拓跋褕要保全自己的战力,当机立断,该撤就撤,以便自己在姜国进行接下来的行动。
拓跋褕是最先走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