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金属球,丢进了河里。
车队被劫之后过了半个多钟头,附近的巡捕房才接到报案,作为麦兰捕房两个捕头之一的何大锤接到报案,今晚正好是他值班,他当即带着手下几个巡捕立即赶往事发地点。
等何大锤带队到了事发地点,周围已经围了很多附近的住户居民,他立即命巡捕们把围观的居民们赶开,拉起警戒线。
走近了一看,现场满地的尸体,浓烈的血腥味,何大锤只觉得腹中一阵翻涌,趴在路边的法国梧桐树旁不停的呕吐。
他不是没见过尸体,可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流出来的血把半条街都染红了,他真没见过。
把晚上吃的饭菜全部都吐出来了,何大锤才感觉好受一些,他就是靠拉关系行贿当上警长的,要论查案,他还真没什么本事。
其他几个巡捕也好不到哪儿去,欺负老百姓很在行,但要他们破案,真不行。
何大锤用手帕擦了擦嘴,招来一个巡捕吩咐道:“带着弟兄们在这里维持秩序,不许无关人等靠近,我去向上头报告!”
“是,头儿!”
何大锤在附近找了也电话亭给中央捕房的刑事科长夏利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事发现场的情况。
夏利是个法国佬,此时正搂着女人睡觉,听到这个消息,惊出一身冷汗,当即又向巡捕房总巡费尔利报告。
费尔利接到报告之后就知道坏事了,被杀的那些巡捕肯定是被他派去押运汇理银行一批巨款去太古码头的那批人。
费尔利顾不得睡意,立即赶往事发地点亲自了解情况。
又过了半个小时,费尔利赶来了。
刑事科长夏利正带人勘察现场。
费尔利看到现场十个带枪巡捕和警长克莱德都死得一个不剩,马车车夫与汽车司机和银行买办霍尔曼也没活下来,顿时雷霆震怒。
“夏利在哪儿?”费尔利大怒道。
“总巡先生,夏利科长在勘察现场!”一个巡捕小心的说道。
夏利很快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取下白手套,他向费尔利敬了一个礼,说道:“总巡先生,现场十四个人,全部都死了,但只有三种死法,而且凶手没有动枪!”
“哪三种死法?”费尔利问道。
夏利说道:“十个巡捕都是印籍巡捕,全部被人割破颈动脉而死,克莱德警长被利刃刺穿了心脏而死,马车车夫也被割破了劲动脉,汽车司机被凶手拧断了脖子而死,霍尔曼先生被人重击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