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擦拭主人腿间黏腻的液体,将高跟鞋套在她的脚上。温莱很累了,扶着兽人的肩膀,低着头要睡不睡的,偶尔发出抱怨的咕哝。
他们谁也没对刚才听见的谈话声发表意见。即便兽人确信,他的主人认出了未婚夫的声音。
西蒙尝试擦裙子上的精斑。
“别管了……”温莱有气无力道,“待会儿用披肩遮一遮,反正回家就扔掉。”
西蒙便站起来,简单处理了下自己,抱着温莱下楼。
他们各自都戴着面具。然而离开时,蕾拉夫人叫住了温莱,笑容甜腻又快活。
“我的小金丝雀,你今晚是否玩得开心?”
温莱盯了蕾拉一会儿,确认她并不知晓楼上发生的事情。来这里的时候需要递交邀请函,想必那时侍者记住了自己的特征。
“谢谢,我很开心。”温莱淡淡回答。
蕾拉夫人便笑得前仰后合,倚着高大的情人,用唱歌般的嗓音说道:“哦,我也很高兴你能来。虽然不清楚你经历了什么才会做出这种决定。好几年前,我曾劝说格瑞雅,希望她能对自己好一点,但她比你胆小。我很难过,亲爱的。这个世道女人活得并不容易,我们只能寻找一些浅薄的快乐,让自己过得更轻松些。”
回到公爵府已是后半夜。
马车停在白蔷薇花园外,西蒙抱着半梦半醒的少女,走进尖顶白楼,一直将她送到卧室里。
温莱蜷缩着躺在床上,把裙子扯得乱七八糟。西蒙想亲吻她的手背,抱她去洗澡,或者道一声晚安。但她翻身换了个方向,口齿不清地下命令:“把灯关上再走。”
混种兽人按熄了床头灯,踩着沉重的步伐离开。房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床铺间的温莱置若罔闻,眯着眼睛又躺了一会儿,才挣扎着爬起来,从床垫底下抽出破旧的魔法书。
将混合体液洒在书页上时,温莱记起一件遥远的旧事。
格瑞雅·卡特,是她的堂姐。十六岁就嫁给了丧妻的中年贵族,婚后没什么音讯。直至有一天,格瑞雅赤身裸体坠楼而死,温莱才隐约得知,这位温驯安静的堂姐常常遭受丈夫的殴打虐待。
蕾拉和格瑞雅是朋友。
奇异的,性格截然相反的朋友。
黑魔法书很快有了反应。
温莱收回思绪,缓缓翻过新的纸页。她看到了一大段浓黑字符,令人失望的是,这并非什么法术咒语,只是提高精神韧性的基础训练法。
底下还很贴心地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