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骂我,求求您骂我。”
他张嘴,锋利的毒牙贴在脆弱白皙的侧颈动脉上,轻轻厮磨。身下的肉棒却发了疯一样顶送,无数次浅戳狭窄穴口,感受内里紧张收缩的软肉。
温莱舒服得哭出声来,抓着他潮湿粗硬的短发,断断续续地叫骂:“疯狗,对主人发情的混蛋……贱种……呀啊啊啊啊!”
前面的肉珠和敏感的穴口同时被狠狠撞击,她猛地绷直双腿,尖叫着哆嗦起来。大量透明的淫液涌出花穴,浇在灼热的柱身上。西蒙喘息着顶撞数次,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弄脏漂亮干净的碎花裙子。
他缓缓往回抽,持续射精的顶端滑过腿心,抚摸内唇,仿佛一个恋恋不舍的吻。那些带着热度的精液,便也射在了她的穴口和唇肉里,黏哒哒地往下滴。
过了好一会儿,温莱终于被西蒙放开。脚踩在潮湿草地的一瞬间,差点跌倒在地。
西蒙下意识想揽住她,却被喝止了。
“你来收拾这些。”温莱指了指地上破烂的布片,以及远处散落的药瓶。她抹了把脸颊残留的泪水,表情重新变得平静而柔和。在瞥见身后沾染精液的蔷薇花时,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
西蒙不明白她的心情。
他独自伫立在幽暗的花园里,目送温莱离去。少女的步伐有些不稳,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背影骄傲又孤独。
西蒙专注地望着她,直到什么也看不见,才沉默着蹲下来,将柔软的小片布料攥进掌心。他偷偷亲吻着它,像个得到赦免的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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