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有点问题,应该能成绊倒池家的要害。”
青黛眼睛一亮,立马应了。
燕越书还要再说什么,忽然外面来人说池盛来请她过去。
传话的人是钱亦冬,说池盛虚弱的很,只念着燕越书。
这就是要燕越书贴身照顾的意思了。
“这种时候就不叫那女人过去了?合着辛苦的事都推给小姐,享福的事给别人是吧!”莲若啐道。
燕越书灵机一动,“叶如月住的偏院,如今还有我们的人吗?”
“有的。”见兰一直负责这个,哪怕三梅走了,她都没放弃盯着偏院。她道:“奴婢趁老夫人和大人给她换下人时,买通了其中一个粗使丫鬟,一直还没启用过。”
“好见兰,你可真是我的左膀右臂。”燕越书笑说道,“该用的时候到了,叫她想办法给叶如月说些话吧。”
她叫见兰上前细细嘱咐。
临出门要去见池盛时,想到什么,又停下,叫青黛上前来附耳说了几句。
青黛睁大双眼应是。
燕越书便带着莲若去见池盛。
外面钱亦冬见着她,敬声行礼,再转身带路。
燕越书落后了一步,就听莲若低声不解的道:“小姐,您明明不愿意去见大人,怎么好委屈自己去照顾大人呢?奴婢替您不值。”
“没事,照不照顾的另说,去看看吧。”燕越书也不想照顾池盛。
但她才知道了香脂楼,对其还不大了解,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始查起。
或许,池盛的心声能够给她惊喜。
很快到池盛的院子,才进房间就闻到刺鼻的药膏味,小厮再给池盛上药,下手没法太轻,池盛疼的再压不住积攒下来的怒气,正在发火,下人们害怕的跪了满地。
但见着燕越书,池盛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可怜巴巴的红着眼喊痛,希望能引起燕越书的心疼似的。
燕越书差点吐出来,停在了屏风外没有进去,担忧道:“我只听说夫君挨板 ,没想到这么严重。可是不才三十大板吗?禁军看在夫君的官衔上,按说不应该会打的太重,怎么夫君……夫君,你是不是这些时日忙太多疏忽了身子的调养?”
这话就查没明着说池盛体虚了。
池盛黑着脸道:“夫人有所不知,那禁军都是群蛮子,下手实是不知轻重。为夫看他们嫉恨为夫青年有为,又有夫人这等好妻子已久,在公报私仇!”
燕越书讽刺的想,脸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