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师太。
然而左相脸色有的难看的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圣上敲打我了几句。”
池颐微愕:“这是为何?”
“春闱之事,你听说了吗?”
左相缓缓说道。
池颐道:“听说了,此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府内都传了不少风声,说是一早就有个举子……”
池颐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想起了白日里自家夫君匆忙让礼部侍郎夫妇走的事。
她坐在左相身边,压着惊愕的思绪,道:“圣上敲打了什么?”
左相看她,凝色道:“此事闹的太大,必须有个高官之位的官员出来担着。因为一个就够了,事态再严重不利于民心,所以这个祸首要重要到能够顶了所有的事。”
池颐脸色一白。
“难道圣上是要夫君你……”
“不,圣上提了,春闱之祸如此,是礼部尚书的失责。”左相一点点攥紧了手。
池颐闻言愣了下,随即脸色却是更加苍白。
她失声道:“圣上怎么会察觉礼部尚书是夫君你的人?”
要知道,左相和礼部尚书的关系隐秘到就连她这个夫人,也是在去年才将将晓得一点的!
圣上怎么就悄无声息的发现了??
“咱们这个陛下可不是等闲人,北齐能有今日,能从羸弱小国与南蜀不相上下,是陛下亲自南征北战打出来的。”
左相沉沉的说:“陛下会发现,倒也在情理之中。”
但他还是心惊,陛下竟也发现了他插手春闱之事,所以特地召他入宫警告他就此为止。
还当面问他该如何处置礼部尚书,无异于逼他自断一臂!
要是礼部尚书知道了,就算活了下来,也再无可能帮他!
池颐惶恐的问;“夫君,陛下会不会对你下手?”
左相摇头:“陛下要是想动我,就不会暗示我推出礼部尚书作祸首,也不会让我决定如何处置礼部尚书表忠心了。我身后根系万千,又岂是那么容易动的。更别提我们霍家还有个——”
他忽然顿住。
池颐接话道:“对,我们还有皇后娘娘,陛下与皇后感情甚笃,怎会动我们霍家呢。”
池颐这才放下心来。
左相却神色晦暗不语。
“话不能说的太早。伴君如伴虎,还是得再表表忠心。”左相对池颐道,“夫人,明日你一早就入宫去见皇后,报方係师太和池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