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你也承受一遍以为自己得怪病却无所能及的无措感,还有一把刀悬挂于头上却逃不掉的惊悸感。]
事已至此,我无论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只得求饶。
[师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求求你啊……]
我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渴望他能念及一丝师徒情对我手下留情。
他缄默须臾,解开了控制我的术法,我得以自由活动。
我抹了把泪,哭腔似的唤了声师傅走近他,待近得到了合适的距离,我攥紧手中的剪刀,对准他的心脏一举刺下去!
他没有半分躲闪。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我露出得逞的笑容,可下一秒无论我再使多大的力,都无法再前进分毫,似乎我和他之间隔着块玻璃板。
我不甘心,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不懈刺过去,妄想刺破阻碍。
他只是轻微摇摇头:[冥顽不灵。]
随后他一挥手,那些从前我支配的金粉霎时包围了我,他再作收手状,金粉纷纷朝我而来,把我馋食殆尽。
如烈火焚烧般,疼痛难捱。
但我不后悔。
追求自身完美有什么好后悔的呢?
只不过是用了几条性命罢了。
[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