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兜里拿出一代金色粉末,递给了我。
[我也因此很困扰,去网上求助,找到一位道士,他告诉我只要将这粉末洒向他,在他魂魄上残留,那他就会承受不住金粉灼热魂魄之感,会渐渐消失。]
[这……可靠吗?]
蔓草点点头,说很可靠,她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你给容悸了吗?]
蔓草顿了顿,继而[啊]了声,才道:[啊对,还没给呢,没来得及。]
我刚准备回复她,就听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与蔓草默契的对视一眼后接听了电话。
那头传来声音:[简希,今天社团表演彩排,你怎么还没到呢?]
我恐又是夏语模仿熟人的音色引诱我前去,我捂住电话向蔓草求实:
[是有这回事吧?]
蔓草点了头说要陪我一起去,怕我中途出什么意外。
我没有同意,告诉她:[我有你给的金粉,不怕他。容悸还没有,你快找到她给她,以防万一。]
在我的坚持不懈下,蔓草妥协,再三叮嘱了我要小心后去寻容悸了。
我则去到了社团,发现屋里靠窗处有几人在交谈。
[诶,要是她没请假我还能找她做指甲呢,又便宜又好看。]
[就是啊,真是可惜了。]
[诶诶,不过我听说她死了。]
……
屋内有人在试音响,我不太能听清她们完整的话语,只能听到个只言片语,什么请假、指甲、可惜、死了。
等我走上前想一探究竟之际有人高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