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没给她,只给了我,只想害我?!
[呵呵,你们背着我在谋划什么啊?]
这一声,是蔓草。
可是这句话离我很近,近得好似她趴在我耳边轻声细语。
我僵硬转动眼球,看见她的头伸到我和容悸的中间,头上每寸地方都长满了毛发,此刻像静电了般统统竖了起来。
一双猩红至极的双眼紧紧擒住我的视线,然后在我头脑空白之时猛地转向了容悸:[你,逃不掉的,嘻嘻。]
我去!
[啊!!!]
我的心声和容悸的惊恐之声同时而起。
我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蔓草,拉过容悸就往门外奔,握住门把手的刹那,我心觉不对。
这门已经被焊死了,根本打不开!
我有手环蔓草伤不了我,我拉过惊魂未定的容悸,让她把她的手放在手环上,我想试试这样会不会有效果。
哪想到,蔓草先行我一步,直接扯着容悸的衣领将她从我手中暴力扯了过去。
[我说了,你逃不掉!]
蔓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兜里掏出一把金粉,直往容悸嘴里灌。
[给我吃下去!]
容悸用手阻拦,但并没有什么效果,满嘴被糊了金粉,呛得她连声咳嗽和眼泪直流。
[容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