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风笑了声:“这里是港岛,就凭这点证据,你让我进去又如何?路剑良会把我保释出来,保释金无需花他的钱,当初我要不低于九位数的零花钱,还真以为我买衣服买珠宝呢。”
许珩也笑了笑:“李珂哥哥的事,不过是其中一件,既然让你进去了,我还能让你再出来?”
沈清风维持面上的自若:“那我就……”
话被许珩打断,眼神让她看身后:“带你的人来了。”
沈清风猛地转身,身穿制服的两人已经向她走过来,即便设想过会有这天,但真的来临时,依旧慌乱。
来人言语还算客气,让她去一趟。
整个行政酒廊的人都看过来,远远拍照。
许珩闲散靠在椅背里,对她道:“今天喝茶的这个地方,是路伯伯帮我选的。”
“许珩!”沈清风眼底通红,恨不得将人撕了。
这是她第一次跟路剑波吃饭的地方。
她拿起包,语气挑衅:“你也就只能拿到那些微不足道的证据,你父母的悔恨呢?怕是要悔恨一辈子了。”
被带走前,许珩又说了句:“路二伯看你进去了,你说他会不会急着撇清关系,主动坦白?万一他手里那些证据没销毁呢。”
沈清风瞳孔骤缩,这时律师扔下正在吃的早饭,疾步过来,示意她什么都别说,沉默就好。
沈清风:“你打电话给路剑良,我零花钱的账户他知道。”
律师:“我马上打。”
人被带走,行政酒廊安静下来。
许珩打电话给蒋司寻:“已经被带走。”
蒋司寻:“好,我知道了。”
电话没挂,直接放在桌面。
这时虞睿到来,轻带上会议室的门,扫一眼会议桌,没想到自己来得最迟,找个空位落座,“不好意思,来迟了。”
今天,她代表父亲来投票。
路剑良:“不迟,还不到九点钟。”
路二伯坐直:“人来齐,可以开始了,没必要等到九点钟。”
蒋司寻:“爷爷还没来。”
话音落,会议室的人都看向他。
虞睿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如今,他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
路二伯:“你爷爷没说要来。”
蒋司寻:“不着急,等等。不来的话,怎么看大伯一家是怎么支离破碎的。”
路剑良忍无可忍:“蒋司寻,你别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