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未必会跟朱疡医说。
迟疑了一会儿后,张司九问了朱疡医一个问题:“不管招银是什么样,你都能保证你不会动摇吗?”
朱疡医挠头迷惑:“为什么要动摇?招银挺好的啊。我觉得,我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不是她自己,而是她家里。”张司九轻叹一声:“招银吃了很多苦,才有了今天。具体里头我不好跟你说,你应当等她自己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她不答应你,应当是怕拖累你,以及对成婚有些……抗拒。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别的缘故。”
俗称恐婚。
因为父母的失败婚姻,所以一点也不期待,反而很恐惧成婚这种事情。
张司九叹一口气,有些心疼招银,心想今天不然就回娘家去,去开解开解招银。
朱疡医好似明白了,又好似不太明白,若有所思地走了。
张司九继续备课。
太医署的疡医课已经要开班了。
张司九多少有点紧张。
不过,让她没预料到的是,也许是压力太大,加上连轴转,她忽然病了。
而且颇有点病来如山倒的意思。
中午睡了一个午觉之后,起来就感觉不对。
浑身酸软,还有点发热的感觉。
张司九懵了片刻,然后老老实实去挂号——医者不自医,这已经不是普通感冒,所以还是找别人挂号看看比较保险。
许文祥给张司九开了三天假,又给开了三天药,恨铁不成钢:“作为大夫,难道不知如何保养自己?别干了别干了,回家去好好养着吧。”
张司九老老实实去休假养病了。
杨元鼎担心坏了,忙前忙后的张罗,整个院里就没有不忙的人。
就是路过的猫,都差点被他骂两句。
张司九吃了药昏昏沉沉地睡着,渐渐发起热来,只觉得浑身烫。
后来开始迷迷糊糊地背起了专业知识。
杨元鼎在旁边听着,差点掉眼泪:学医真的是……
而张司九对此一无所知。
周氏过来看了看,没让白宁娘和李氏过来。白宁娘那边有孩子,李氏这边疑似怀孕,都怕过了病气。
看着杨元鼎那样子,周氏欣慰的同时,难免有些吃醋,趁着杨元鼎送出来,酸溜溜说了句:“要是将来我病了,你也有这么心疼就好了。”
杨元鼎一脸不解:“您是我爹的媳妇,要心疼也是他这么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