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白冰坐在床上,开始讲述令自己痛苦的往事。
她缓缓说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情,当时,我读高二,正是放暑假的时候。那是一个周六的上午,我妈是一个很虔诚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她就要去城外金佛山上去烧香。”
“那山上有一个规模宏大的庙宇,许多信男信女会去那里烧香。我以前也陪我妈去过。”
“那天上午,大概九点钟,钟伯开了一辆车,我和我妈,还有我的一个保镖一起前往金佛山。”
“你的保镖?”
汪金水问了一句。
“是的,我的保镖,一个女的。我上高中之后,因为长得漂亮,会受到一些男生的骚扰。所以,我的父亲就给我请了一个保镖,每天负责开车送我去学校,放学后又接我回来。”
“钟伯则是我母亲的司机,在我家里好多年了。”
“那天,我们四个人就去了金佛山。跟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山脚下,然后,步行上山。那庙宇就在山腰上。”
“和以前一样,有许多信徒去上山烧香。我们在庙里待了半个小时,然后就下山了。”
“那山脚下是个镇子,镇上有条街,专门售卖一些佛珠之类的小玩意儿。因为那庙的香火很旺,也带火了那个镇子。”
“我们在镇上逛了一会儿,就坐车回来了。”
“回来之后,一切都正常。到了晚上,我上床睡觉了。可能在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头疼。疼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然后,又莫名的消失了。我也没有在意,就继续睡觉。”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照镜子,才发现,我的脸变了样子。事情就是这样的。”
白冰的语气很平静。
仿佛在述说别人的故事。
那是因为她之前已经讲述了太多次了,已经麻木了。
要不是她从汪金水身上看到了希望,她都不会再说了。
就是说,也由别人说。
反正,她身边的几个人听得起茧了。
汪金水皱起眉头,“那天,你吃了什么特别的食物吗?”
通常来说 ,病从口入。
汪金水又想到了一种可能,她脑袋里那玩意儿是不是一种未知的寄生虫?
既然是未知的,说不定它就有特殊的能力,能使白冰的脸改变模样。
说实话,要不是自己现在是修炼者,他都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寄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