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
“金水,晚上陈孝武不是要给你庆祝吗,届时,我把他灌醉,然后,我们——”
她的话没有说完。
但汪金水听明白了。
他咧嘴一笑,“好啊!”
“我先去做饭了,你自己休息。”
说完,初夏就走了出去。
她有些愧疚。
实际上,晚上灌醉陈孝武是陈孝武自己想出来的办法,他要制造机会给汪金水啊!
早点让初夏怀上,就早点弄死汪金水。
他甚至还把汪金水在县城的房子盯上了。
看能不能在弄死汪金水之前,把房产证弄到自己名下。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汪金水真的死了,他又没有后代,无人继承,那房子大概率还是会落入陈家手里。
过了一会儿,陈孝武走进来。
“金水,你县城那套房子过户了没有啊?这房子一天没有写上你的名字,那就不算是你的呢!你可不要被那个房地产商给忽悠了。”
“已经过户了,房产症我都放在抽屉里了。”
“是吗?”
陈孝武赶紧把旁边桌子的抽屉拉开。
果然,里面有本房产证。
他拿出一看,我去,百分百真的啊!
他露出开心的笑容,在他看来,这房子以后就是自己的,那就相当于一百万啊!
这死瞎子到头来就是给自己做嫁妆啊!
“哈哈,好,太好了!今晚我们好好喝上几杯!”
“好啊,我也想喝点呢!”
陈孝武走了出去,就给他爸陈柄义打了电话,把房子的事说了。
陈柄义听了,就说了自己的想法。
父子俩不谋而合。
屋子里,站在窗子边的汪金水看着外面的陈孝武,露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