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方婷继续说道：“妈，虽然我还是处女，可是我对男女之事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们学校那些男女，对于这些事根本不当回事！也只有你这种老封建才视为洪水猛兽！”

“有的男的可以同时交几个女友，也有的女的，同时交几个男的，他们是为了爱情吗？他们就是为了爽！”

“金水教我按摩，那肌肤接触是正常的啊！哪个学按摩不是这样？而且，我要学得好，那更需要实际操作！只有这样，我工作得时候才能得到顾客的好评，才能赚更多的钱！”

“妈，现在赚钱才是王道！”

赵秀兰很是无语，“那你真的就不介意，你给别人按摩时，别人揩你的油，甚至提出一些过份的要求？”

“妈，在你眼里，那些过份的要求，在我的眼里，都不算什么！我还是正儿八经的按摩呢，哪外面那些卖的又怎么说？现在这个社会就是笑贫不笑娼！”

“对了，村里那个柳金枝，她在外面干了几年，风风光光的回来，谁不知道她在外面是卖的，可结果呢？村里人说啥了？还不是羡慕嫉妒！然后，看着人家全家都搬到城里去住了。”

“柳金枝？”

一个村的，汪金水自然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算起来，她要比自己大十岁。

“对啊，就是她。”

方婷说道，“她高中毕业后，因为家里穷，她就去打工了。开始进厂，很辛苦，赚不了什么钱。后来就有人介绍她去酒店工作，没几年，就发了财，穿金戴银。最后全家都搬到县城去了。”

“后来大家才知道，她在酒店工作，名义上是客服经理，其实就是卖的。”

汪金水想努力回忆她的样子。

但是想不起来了。

毕竟，小时候，岁数的差距，两人没什么交集。

自己失明的时候，正是她高中毕业的时候，后来好象是打工去了。

赵秀兰无语了。

这完全不是自己认识的女儿了。

社会把她改变了。

她在自己面前装得很乖巧，只不过是骗自己而已。

那个曾经纯洁的女儿已经回不来了。

世风如此，自己有什么办法？

自己又不能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

但凡去外面见识过的年轻人，都不可能再待在乡下。

唉！

女大不中留啊！

她说的也是，比起柳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