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回来帮家里收玉米。
冬梅痛经的毛病已经有好几年了,虽然去医院看过,但是时好时坏,断不了根。今天又发作了,痛得连地都下不了。
两人走了几百米,来到张家。
冬梅的父亲张兴贵坐在院子里,正苦着脸,抽着旱烟袋。
“兴贵叔,是你吗?”汪金水主动打起招呼。
“你咋知道我在院子里?”张兴贵不冷不热的问道。
“呵呵,老远就闻到旱烟味了。”
“你这狗鼻子还真灵!你来我家做什么?”
“秀英婶找我给冬梅看病啊!”
“算了,别掺合了,大医院都治不好她的病,你一个瞎子还能治好?”
张兴贵明显不相信汪金水的医术。
瞎子还能看病?
真是笑话。
黄秀英不满的说道:“难道就这样看着冬梅痛着?”
“每个月都这样,痛痛就过去了,又死不了。”张兴贵一脸的不在乎。
在汪金水的记忆中,张兴贵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他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没有一个儿子,一直被村里人笑话。
“金水,别管他,我带你进去!”
黄秀英气鼓鼓的牵着汪金水,走进冬梅的房间。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
房间里,响着一个女孩子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生恻隐之心。
“闺女,你忍忍,我把金水请来了!”
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黄秀英也很难受。
其实,年轻时,她自己也有痛经的经历,身同感受。
不过,结婚后,她的症状就慢慢的消失了。
汪金水上前两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
完全是一个美人胚子!
只是因为痛苦的,她的脸部扭曲了。
她的裙子被撩了起来,露出紧致白皙的腹部,一只手正捂在上面,下面暴露出黑色的小裤头和光滑白嫩的大腿。
汪金水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十年过去了,昔日的小姑娘已经成为了一个大美女。
听到母亲的话,张冬梅一下就坐了起来,惊叫道:“妈,你怎么把男人带了进来?”
“冬梅,金水是瞎子啊,他又看不见!”黄秀英说道。
冬梅反应过来,又重重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