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大掌沿着她的腰线摩挲,她反射性握住陆臣搭在腰上的手,仔细回忆,“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出来的时候,大厅闹了一点小事故,好像是谁往谁身上泼了酒。”
“谁?”
应烟摇头,“不记得了,脸很生,不认识。”
陆臣若有所思。
应烟看着他,低声:“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就是有个猜想。”
陆臣回答的漫不经心,看的应烟微微蹙眉,她望向他,指节贴紧,扣住掌心,“你知道了什么是不是?”
陆臣低下眼看她,又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别墅,问:“你想我知道什么?”
话音刚落,远处的别墅突然有人发出一声尖叫。
应烟和陆臣对视一眼。
陆臣松开手,语气稀疏平常:“你该过去了,不然他们要说你没有在场证明了。”
这话说的打趣,似乎这件事并不严重。
应烟略微瞪他一眼,快步离开,而陆臣看过她两眼,便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议论声。
似乎是死人了。
应烟眉心一跳,抬头往二楼看去,就看见一脸凝重的梁时砚。
梁时砚也看见了她,轻微朝她摇了摇头。
应烟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直到听见人群当中说的死人是她,她才察觉到哪里不对。
很快,大厅里的人也发现她站在中央,脸色各异。
应烟想弄清楚事情情况,就只能从他们七嘴八舌里面拼。
他们说,唐广则杀人了,把他的女伴杀了,那个女伴穿着和应烟一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