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的表情包。

应烟安抚两句，侧头看过正在开车的陆臣，低下头对黄曼珠打字解释道：“我和他还没有聊的那么深，他对京市的事不是很清楚。”

黄曼珠：‘我懂。gif’

应烟松口气，没再说话，掐灭屏幕。

她转而看向陆臣，抿了抿唇，问：“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其实她想问的不是这个，想问的是陆臣是怎么知道她的地址的。

陆臣似乎已经洞悉了她的想法，“你去看看黄曼珠的朋友圈。”

应烟敛眉，重新解锁屏幕，点进黄曼珠的朋友圈。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偷拍了一张她的照片，发了朋友圈。

下面还有一个地址的定位。

陆臣的旧号估计还在黄曼珠的列表里，发现是顺理成章的事，应烟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了。

沉默良久。

应烟握着手机，说：“家里进不去吗？”

陆臣：“过来接你。”

他一句话成功把应烟后续的话堵死在喉咙里。

车开到万川小区。

男人站在门口，没有输密码，侧头看向身侧的应烟。

应烟想到那个未完的话题，上前两步，一边设置指纹录入的程序，一边问道：“你进来是不是那天，宋柔是不是撞到你了？”

陆臣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应烟说：“难怪她那天的表情很奇怪。”

“有多奇怪？”陆臣侧身上前，他微微低垂着头，看着弯腰捣鼓密码锁的女人。

要知道当初，还是他让许助理教会的她这一切。

应烟攥住他的手指，把食指录入，“就是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表情，你是不是和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陆臣说：“不过你该换一个助理了，她胆子太小，不适合你。”

宋柔的性格说是胆子小，其实是太谨慎，像是墙头草，什么都不想得罪，什么都不敢说，这种人放在身边是最危险的，等某一天自己被她捅一刀，你也不知道。

因为她长得太无害了，也不可能怀疑她。

应烟没有出声。

等指纹录入，她侧身往旁边拉开距离，道：“你先试试，看看能不能开门。”

陆臣把食指按在指纹锁上。

嘀的一声。

门打开，露出崭新的房间。

里面应该是被钟点工打扫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