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热的体温现在也隐隐带着凉意,从轮廓往下,到下颚、锁骨和柔软的胸脯……几乎囊盖过她的全部。
他不允许人触碰她的每一寸。
应烟莫名其妙从陆臣的动作里体会到这一点。
不过,这个办法委实还是过于磨人了一些,她双膝合拢,距离原定的时间又磨蹭了好一会,这才出的房门。
出门之前,她回头往后看了一眼。
陆臣站在玄关处,修长双指夹着香烟,点燃。
吞云吐雾间,她蓦然想起来刚刚陆臣是怎么用他那双手……
应烟中断思绪,离开走廊,前去敲门。
陆臣注视着关上的房门,抽完一支烟,他想了又想,拨通顾鹤之的电话。
那端声音压着恼怒:“干什么?”
陆臣问:“如果有一个女人……不对,是我之前一个兄弟和他青梅竹马和好了,他竹马刚刚说……”
“你就无中生友吧。”顾鹤之冷笑,他看着身边沉沉睡去的女人,还是决定大发慈悲一回,“她既然愿意和其他男人避嫌,还主动问你的意见,就说明她喜欢你那个朋友。”
陆臣皱了皱眉。
顾鹤之说:“不然就是你身上有所图,想安抚你,但比起后者,我更相信是前者。”
他缓了缓,继续说:“你也别抓着八百年前的事情不放了,你要是真是个男人,就要知道该服软的时候要服软,该哄着的时候就哄着,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你就真不怕——”
滴的一声。
顾鹤之抬起手机,再看过去,挂断了。
一瞬间,顾鹤之都气笑了。
他再管陆臣,他就是个二百五。
陆臣对顾鹤之的想法一无所知,怕是他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把电话甩到一边。
沉默几秒,他给岛上的另个人拨通电话。
“帮我安排一台车,要比顾鹤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