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受宠若惊,她下意识摆手。
“不用,只是一点小伤而已,用不着这些。”应烟笑了笑:“而且,留疤也是为了提醒我,下次应该再小心一点,我还是太莽撞了,考虑的不周全。”
见状,钟老他们也不再说什么,叮嘱应烟要好好注意身体。
应烟一一点头。
包厢的房间开了空调,燥热无比。
应烟从包厢出来,把钟老他们送上车,侧头看向步履不徐不疾的梁时砚。
问:“你的司机来接你吗?”
梁时砚目光向下看过应烟握住的指尖,说:“不,我送你回去。”
应烟下意识要拒绝。
梁时砚说:“你刚刚偷听到了多少?”
应烟抬起眼睛,倏然看向梁时砚,似乎并不明白她怎么猜出来的。
梁时砚其实原本也没发现,但他坐在应烟的侧边,通过他的那个角度,他能看见应烟放在桌下的手不断的握紧。
尤其是,在钟老假意亲昵下。
这个时候,他就隐约猜到应烟可能听见了什么。
应烟顿了一下,松开手掌。
细长白嫩的右手细微颤抖着,它不自觉的弓起来,像是无法承受这种痛苦,应烟脸上言笑晏晏的表情也跟着慢慢淡下去,几秒过后,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了。
唇线抿了又抿,她问:“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梁时砚没有回答,盯着应烟的眉眼,他答非所问:“你现在的表情不就是最好的回答吗?”
应烟没说话。
风声吹拂,灯光环绕。
静静洒下来的柔软无声浸染在两人氛围当中。
梁时砚上前一步,伸手抱住应烟。
应烟下意识后撤,肩头挣开男人的怀抱。
梁时砚的力气更大了,牢牢把她环进自己的怀里,手掌摩挲着后背。
“想哭就哭吧。”
应烟低声:“我不喜欢陆臣,也不想哭。”
梁时砚应了一声,他偏首看向应烟,假意没有看见狭长漂亮眼尾上的红色,“嗯,你不喜欢,我喜欢,行不行?”
应烟:“……”
梁时砚说:“那这样,现在陆臣不在了,蒋行朔也有未婚妻了,我来照顾你。”
应烟眉心微蹙,下意识撇开眼睛,男人温热体温搂得更紧,他的呼吸压低在她的耳侧:“可以吗,应烟,给我一个机会。”
梁时砚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