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
这足以说明唐广则在曾随云绑架应烟之前,就已经警告过她。
这其实多少都带有疯狂的赌徒心理。
应烟赌唐广则对她的心思,赌曾随云和唐广则是一伙的,也赌了曾随云对唐广则的恐惧。
甚至,或许在任怜的事情发生后,她开始赌了。
赌故意刺伤任怜的人会找她。
但,这中间,只要一步没赌对,面对她的就是生死之灾。
陆臣站起身子,面容神情冷若冰霜,他看着应烟眼底淡淡涟漪,平静指出:“你只是觉得你不会死,还赌唐广则一定会保你,最不济蒋行朔和梁时砚都会来找你,你或许会吃一些苦头,但不会死,所以你是故意的。”
应烟唇线抿作一线。
陆臣:“你只不过以为所有人能在你手心里团团转,以为所有人以你最特别,所以你敢这么做。”
话语低低缓缓,嘲弄讥讽之意却无比的明显。
像是一个耳光,无声地打在应烟的脸上。
应烟脸上泛出火辣辣的疼,她抬起眼睛,视线看向陆臣。
陆臣一字一顿,愈发冷漠:“你应该没想到自己做了那么久实验室的项目,还会被任怜拿去吧,还是说,你以为任年和任华的愧疚能值几个钱,能替你保下这个项目?”
应烟唇色乍然发白,垂在身侧的手蜷紧。
陆臣却没有停下来,“应烟,你真的以为这个世界能任你耍的团团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