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那张狰狞恐怖的女人脸,她一字一顿:“你放心,我保证你不会。”
曾随云张大嘴,想大声反驳,然而应烟率先一步打断她的话:“陆臣、梁时砚、任华和唐广则,你觉得哪个会放过你?”
应烟清楚的看见,在她说出唐广则这个名字的时候,曾随云的眼睛不受控的放大。
这是对他的恐惧深入骨髓的本能。
应烟脖颈上的力气变小了,她知道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
曾随云松开手,冷脸瞪着应烟。
紧跟着,她踉跄几步,重重往门口走去。
门被关上,发出沉重的一声响。
应烟绷紧的背部缓缓松弛下来,她靠在椅子上,用力喘着气。
事实上,应烟对曾随云也不算太了解。
毕竟两人也将近十多年没见了。
她唯一清楚的就是曾随云一定认识唐广则,对他有所恐惧,现在来看,倒是赌对了。
要是曾随云真的发狂,指不定真的会把她掐死。
应烟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看着紧紧合上的门,现在就期待许助理或者是黄曼珠能提前发现她消失,过来找她。
只是,这种期盼并没有实现。
一连几天过去了。
她没有从曾随云的口中套出有关有人寻找自己的消息。
取而代之,是任怜正式回归任家,成为任家下一代继承人的消息,而她接手的第一件事,就把鸿途的合作全部拿过来,占为己有。
——至于陆臣。
听说人现在成了一个赌徒,货真价实的赌徒,这辈子都没救了。
应烟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在地下待久了,没有时间,没有昼夜,她连时间的观念都差点模糊。
不知道几点,只知道大概过了几天。
她侧过头,看着落在椅子不远处的面包袋。
一共七个。
曾随云一天只会给她送一餐,看来外界只过了七天。
但其实应烟也不确定,她在地上待久了,没有时间,没有昼夜,只有依稀的车鸣和曾随云之前送过来的面包。
且,在记忆里——
她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可能也过了十天不止。
就当她如此想着,曾随云又来了。
比起之前的憔悴,她现在似乎好上不少,洋洋得意地站在应烟面前。
她举着水果刀,贴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