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陆臣看向正在做手术的手术室,意味深长说:“看来我们今天来的时机不对。”
应烟没说话,只是看了陆臣一眼,她的揣测和陆臣完全相似。
任家人的脸色很沉,也有人神色变换不定。
陆臣这番话的意思他们不是不理解,无外乎是他和应烟都是碰巧今天过来的,正好撞上。
真正的真凶另有其人。
不过常年在商场里风雨来雨里去的任家,说完全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他们趁机对老爷子下手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个预谋已久还是让他们有些心惊。
任年像是想的什么,把任华带到一边,问:“内鬼都清除了?”
任华说:“屋内留下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任老爷子住进医院,到病危,只有屋内的佣人才会知道一些消息,而这一波人早在最开始被任华清理过了,留下的都是忠心耿耿的人。
按道理来说,不太可能透出消息。
任年满脸严肃,“但你不会觉得太巧了吗,这一次我们转的是私立医院,不再是原本那一家了。”
任华摇摇头,他显然也被这件事缠住了,“等警察来了再说。”
任年颔首。
两兄弟一起回到手术室门口。
警察已经过来了,也对在场的几个人做了笔录,最后是去病房里探查。
陆臣没有跟过去,他那一切的行为刚好够自己撇清嫌疑,而应烟不可避免地被冠上嫌疑人的名称,毕竟是她先出去的,也是她去追黑影的,很难排除是不是自导自演。
而且——
任华给应烟的多次教导,以及尽心程度,不说两人没关系,很难有人信。
因此,应烟和任华都被带去了警局,做进一步的笔录。
还是一同跟过去的高明欢把两人保释出来的,任年则是继续守在医院,等老爷子出来。
应烟站在警局门口时,已经是深夜里。
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臂,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一阵寒冷,再回到温度较低的医院,感受更加明显了。
任怜对她的目光一直不加掩饰。
应烟错开,走到任年身边,低声问:“叔叔,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任年说:“医生说用了药,但是没什么效果,身体还在持续衰败。”
沉默几秒,应烟道:“没有效果会不会是因为老爷子中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