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下去。
以身相许……
那还是钱货两讫更好。
盛和安自己坐上椅子,一脸严肃,活脱脱一个讲大道理的先生:“而且你带我,还花费了你的心力和时间,收一点钱怎么了,不要委屈自己,如果你不收,我下次都不好意思喊你玩了。”
应烟:“……”
洋洋洒洒一段话,不外乎都是那些钱都是应烟该拿的,让她心安理得收着。
实在不好意思,他也可以和应烟五五分。
就当是他给她的手续费。
盛和安不愁吃穿,但年纪还小,到手的零花钱屈指可数,也算是缺钱,末了他问了一句应烟怎么样。
应烟直接把粥推给盛和安,转移话题道:“你讲了这么多,不渴吗?”
盛和安真的有点,捧着小碗,一口气喝下去。
话题就这么被扯开。
小孩子忘性大,循以往复扯开几次后,终于是不再提这个话题。
应烟暗暗松口气。
盛和安则是恢复往日的活力,雄赳赳地要带着应烟去游乐场里排队。
应烟跟在他身后。
下午三四点,手机突然进入一条消息。
她扫过两眼,是蒋行朔问她在哪。
应烟回答一句,就和盛和安排队去了。
这个项目是游乐场里比较有名的项目,冰筑的超长滑道,需要排队三四个小时,应烟昨天和盛和安直接被漫长的队伍吓退了,今天才考虑过来排队。
饶是他们提前等在这边,也排了两个小时。
在接到蒋行朔信息后,还排了一个小时。
应烟抬起眼睛,丈量自己和队伍间的距离,前面还有一队人,下批次就是他们。
后面队伍发出骚动的声音。
应烟回头一看,好像是有人插队。
她皱了皱眉,轻声对盛和安说了两句。
盛和安乖乖点头,跟在应烟身边,拉住她的手。
忽然身后一具温热胸膛贴上来。
应烟蹙起眉头,不着痕迹往前面走两步。
男人不屈不挠地跟上前。
这一次更过分,一只手搭在应烟的肩头。
人潮汹涌。
本来就很挤,现在就更加显得男人的故意。
应烟不再隐忍,抬起胳膊抵住男人胸膛,随后她回头往后看,话也不再客气:“这位先生你再前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