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模糊的不像话。 停顿几秒,应烟给梁时砚打了电话。 梁时砚的表弟张骞和应源是同个学校的,指不定张骞见过应源。 其实她心底也没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梁时砚像是等待这个电话多时,顷刻接通,“应烟?” 应烟嗯声,问:“你能不能把张骞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份,我有点情况想问他,方便吗?” 梁时砚倏然坐直,“发生什么事了?” 应烟没回答,梁时砚也听出来她不想回答意愿,只说:“现在张骞在我家,我带他出来找你。” 担心她拒绝,他又说:“有什么事面对面聊,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