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烟或许只是纯粹和任怜有几分相似。
至少从陆臣的调查来看,是这样的。
应烟明白这句话的真实性,她倏而沉默下去,视线平平望着陆臣。
屋内气氛有些冷下来了。
她走到床边,坐在窗口。
小县城的夜没有被雾霾污染过,零星星星在闪烁。
男人低下头,应烟顺势抬起眼睛,眼睫悬着泪水,她什么都没说,轻轻吻上陆臣的唇。
这个吻里有发泄的意思,也有泄愤。
陆臣挑起眉头,单臂环住纤细的腰,“蓄意报复?”
“嗯。”应烟闷闷嗯了声。
她没说话,只是在唇肉分离时,又轻轻舔了舔陆臣的嘴唇,说:“你说的话算数吧。”
陆臣没说话。
长长的吻黏腻在唇齿当中。
一吻即毕,陆臣抚摸着她的后背,漫不经心说:“你好,女朋友。”
应烟眼睛噌然亮起来,勾住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你都这么说了,那任怜要是在这段时间找我麻烦,也靠你了。”
陆臣没说话,略微侧过目光看着她。
应烟眼眶微红,雀跃高兴却是溢于言表。
陆臣乌沉沉的瞳孔倒映出女人姣好容貌,眼神冷厉,视线落在她指尖攥着他的衣袖。
仿佛她的身心都依赖着他。
若隐若无间,带着引诱的意思。
陆臣又何尝看不出来,男女间不就那点事。
她故意,他就陪她玩玩。
一夜过去。
两人又洗了个澡,这才勉强睡了个觉。
应烟昨天被陆臣折腾到两三点,睁开眼,就是人穿好运动服的模样,他侧过身,视线落在她身上,话没出口,眼神却是赤裸裸的。
“还行不行?”
应烟身体很累,可也没到走不动的地步,说:“还好。”
应烟不想出去吃,点了客房热线。
就算昨天摊过牌,她还是有点怕碰见任怜。
视线扫过男人笔直大长腿,和禁欲工整的衣服。
她抿了抿唇,伸出一只手臂,“你是不是应该履行一下男朋友的业务?”
“什么?”陆臣侧目。
应烟看了看盥洗室,又看了看他,语气软绵绵说:“抱我进去洗澡。”
颇有得寸进尺的架势。
陆臣:“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