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梦里是她走出警局的那个夜里。
只是陆臣和那时的选择完全不同。
他没有将她带出警局,只是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走了。
后面是野广木过来接她,告诉她,他回来了,以后不会有人在欺负她。
时间匆匆而过。
梁时砚没来打扰,她和野广木幸福的生活着,还孕育了两个小孩。
一男一女,安康到老。
可应烟的心底空落落的,她少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抬起头,往外看去。
颀长挺拔的背影一闪而逝。
应烟眉头紧蹙,下意识跟上去。
纪湖看到躺在椅子上的女人缓缓蹙起眉头,她没再试图加深野广木的印象,转过头,她看向坐在吧台上的男人。
目光盯着他,“她的反抗意识还是很强,我已经尽力加深她脑海里对你的印象了。”
野广木没说话,垂下眼睛,不徐不疾摇晃着酒杯。
纪湖为了让客人更好的接受心理治疗,通常会配备一些饮品,酒、牛奶和茶水欧都是经常使用的,所以经常会有。
她抿了一下唇,继续说:“她失语的暗示——”
“不用了。”野广木回答的言简意赅,他抬起视线,眼睛亮得发烫,“慢慢解开吧,不要让她知道。”
纪湖说:“我知道。”
当初,野广木让她潜进医院,对着应烟下暗示的时候。
纪湖早就知道有这天。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应烟居然能自己冲破这一层暗示,开口说话。
至于心理治疗,自然也是半真半假。
应烟心里确实有病,整宿睡不着,但是没到失语这个地步,目前这部是野广木一手安排。
野广木没有多待,一口饮下酒,他打算离开,纪湖开口说:“应征虽然死了,但你反抗他,他的怨气还没平销,你最近最好还是避着他点。”
“我明白。”野广木没有多言,转身离开。
纪湖看着关上的房门,目光低着,看过应烟。
应烟的眉眼在她的一字一句下舒展开来,她什么都没说,但是看着睡得还不错。
应烟再醒来,只感觉自己浑身松快了许多。
她侧过身,落在桌台上的那盏台灯上。
盈盈的夜里散发着光芒,应烟扫过两眼,起身拿起手机。
手机里还有几个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