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发生过后,梁时砚对她是越来越冷淡了,也越来越不假思索。
那个双方出资的别墅,他也没回来过,每天都要任怜苦守着别墅,自己却在外面毫无顾忌的和女人一起玩,任怜都快成为圈里的笑话了。
陆臣瞥过一眼,“时砚是这样一个人,你性子软,有时候也能找外援。”
“外援?”
陆臣言简意赅:“听说梁伯父快要从出差国外回来了。”
任怜倏然看向陆臣。
继而,陆臣拿起一根烟,慢慢放在嘴边,点燃:“到了。”
车停泊在幽幽的别墅前。
还没进去,任怜就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冷意,是由长时间的独自一人和那夜的羞辱构成的,她慢慢抿紧了牙齿,目光看向陆臣。
任怜的眼睛一眨也不眨:“要不要上来坐坐?”
男人和女人间说这种话其实就是一种暧昧的暗示。
如果想继续,就下车。
陆臣却动都没动,“不了,我早点回去,这两天感冒了。”
任怜紧张地上前一步,伸出手,刚想摸陆臣的额头,“严重吗?”
陆臣单臂格开她的手,“不严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任怜收回手,语气低落:“我们真的疏远了,陆臣,你还在计较我和阿雅的事吗?虽然是我不对,但是我是真的……为阿雅好,是关心则乱。”
陆臣道:“你想多了,先回去吧。”
一滴泪划过脸颊,任怜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旋即离开。
背影孤寂又难过,让人心疼。
陆臣注视着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掉头开车回去。
盈盈的灯光下,任怜一点点攥紧了窗帘。
恨意从眼底溢出来。
……
应烟看完那些照片,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甚至,能想到梁时砚为什么这么做。
手指一划,将人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之后,应烟便将门反锁,上床睡觉。
第二日早晨,应烟打开手机,陆臣果不其然发来了一条消息——睡了?
她顿了顿,回复了一个嗯。
陆臣今天还是在家办公,应烟去了公司,把文件带给许助理。
许助理上午分了一部分任务下来,应烟做完,已经接近下午,而后人又带来一堆文件,委托应烟带回去。
应烟看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