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烟心里有疑惑,回到家里就觉得沉闷,拆开快递,里面是她新买的运动服,但现在已经晚了,她看了看时间,铺开家中的瑜伽垫,慢慢跟着拉伸。
约莫一个小时,窗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温凉天气急转直下。
她下意识打开手机,又看一眼。
陆臣没有回复,时间也堪堪要接近凌晨。
应烟扫过两眼,停了拉伸,去厨房煮醒酒汤。
陆臣一般是一点多到家,现在煮,时间差不多刚刚好,他回来也好喝。
倒不是应烟对陆臣动了心,这只是住在楼下的生活助理的小习惯。
只是凌晨三点的时候,陆臣也没回来。
应烟等了等,拨通司机的电话。
司机支支吾吾,说陆臣回老宅了。
应烟抿了抿唇,走下沙发,看着锅内的醒酒汤几分钟,抬手倒进洗手池内,转身回到床上睡觉。
兴许是夜晚下过雨的功夫,地上格外潮湿。
陆臣没回来,就代表今天没车蹭。
应烟一大早就到马路边打车。
中途,细细如银丝的雨在空中飘摇,车更难打了。
仰了仰头,应烟蹙起眉头,只希望时间来得及。
一辆车停在应烟面前。
炫彩黑隐隐有流金闪烁,应烟收回目光,继续看自己打车排到哪了。
车内男人却冷不丁说:“我送你。”
应烟:“不用。”
梁时砚似乎并不着急走,车一直停在应烟面前。
但这里是单行道,他不走,身后有大把的车要走,一时间喇叭络绎不绝。
他倒是不担心人找麻烦,斜斜睨眼应烟。
应烟:“……”
半晌之后,她还是抬脚上车。
因为梁时砚的事,应烟这几天都没穿颜色稍微亮一点的衣服,且无限朝着陆臣靠齐,冷色调的外套和包臀裙。
男人的视线游弋过一圈,忽而说:“挺久没看见你,改变挺大的。”
应烟没吭声,操作一番手机,方才抬头说:“人都是会改变的。”
梁时砚勾唇说:“我说你是变大胆了,是陆臣的纵容给你的勇气吗?”
说着,车如一道箭,直接飞出去。
引擎咆哮,冷冷的细雨打在脸上。
应烟不得不闭上眼,身体依靠着窗户,手也握紧把手。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