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一条裤子放进她的手心里。
应烟扯过裤子,走进卫生间。
只是应烟似乎记了仇,临睡的时候,她闹起了别扭,一直背对着陆臣睡,也不拿正面面对他。
手再次被挪开,陆臣的耐心告罄。
睁开眼,冷冷说:“还在闹脾气?”
应烟没吭声。
陆臣眉心抽动几下,反掌握住应烟的肩膀,把她翻过来。
一翻,才发现女人满头冷汗,嘴唇苍白如雪,身体也紧紧蜷缩成一团,她似乎很怕冷,发现身边有个暖源后,很快靠了过来,手脚并用,把自己塞进陆臣的怀里。
陆臣哪里有过这样的遭遇,气都要气笑了。
抬眼看着应烟不断发抖,他这才没说什么,一手抚着女人过分瘦弱的背脊。
应烟隐隐感觉自己靠近一个大暖炉,冰冷的四肢重新发热,她浑身也似在温暖的海洋里,还有人如年幼母亲一样安抚着她的背部,子宫处的阵痛消失,许久之后,她又渐渐睡了下去。
隔天醒来,应烟热得浑身出了一层汗。
她迷糊朝着床边看过去,陆臣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眼下隐约还有些青黑。
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间,无意识地摩挲着。
应烟:“……”
沉默几秒,她蓦然想到昨天睡着前的感觉,似有不确定,她又看了看陆臣。
陆臣还在睡。
踌躇半晌,应烟轻手轻脚下床,起身换东西,给陆臣煮早餐。
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出炉,摆在桌上。
应烟又特意磨了一杯咖啡,放在面碗的旁边。
至于她的,是一杯冰牛奶。
陆臣入座,视线微微垂下来,手指扣着咖啡边缘,抿了一口:“你平常都这么严重吗?”
应烟一怔,反应过来,说:“没有,只有这一次比较严重。”
她之前都是轻微的疼,哪有像昨夜一样半死不活。
估摸是最近喝了太多冰凉的酒的缘故。
只是关于这一点,她没有打算和陆臣说。
陆臣手指摩挲瓷杯边缘,“到时候去医院看看。”
应烟点头,端起冰牛奶,凑到唇边,陆臣倏然看过来,又落到她手上的牛奶上,伸手一摸。
随后,他起身,将牛奶倒进洗碗池里。
乳白液体流进下水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