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把他请出去,又把房门关上。
应烟娓娓道来,她和梁时砚是在安然工作的会所认识的,那时候,她下班等安然,结果碰上出来玩的梁时砚。
一通下来,没什么好说的。
再然后,就是她提分手,被梁时砚弄进警局的事。
警察不可否置,在终末前,开口说:“你的闺蜜安然女士在她临死那一刻指认是赵航害死了她,身上还有多处被殴打的痕迹,我们猜这一切和梁时砚脱不了干系,如果你有什么遗漏的细节,请告诉我,同时需要帮助也可以和我们说。”
应烟脸色脆弱地点点头。
她没什么心情,也实在不想说话。
警察的人走后,应烟又在医院住了两天,其中她对一切都表现的没什么兴趣,让应源担心极了,连兼职都请假了,在家照顾应烟。
应烟不想让应源担心,强撑起精神去上班。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
为什么安然会指控赵航,又为什么赵航的背后是梁时砚?
难道安然是算好的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应烟浑身发冷,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日子一天天过着,立马来到的夏日,让京市开始变得热起来。
因为安然的事,梁时砚没空再找她麻烦。
他现在也处于警方的密切监控中。
臆想之中的高压没有到来,应烟却丝毫不觉得轻松,只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部分正在死去,可是又讲不明白,只是浑身劳累,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
男人微凉的唇落在唇侧,变换排布的光在窗帘之外摇晃。
纤长睫羽落下来,空调冷气弥漫。
应烟背脊弓成一道漂亮的弧线,粗粝大掌游走在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
陆臣声音低沉:“还走神?想别的男人?”
应烟愣了半晌,把脸扭到一边,小声道歉。
陆臣表情被光影吞没,看不出来高不高兴,但他的手掌托起应烟的臀侧,语气不咸不淡:“嘴上说说的不叫道歉。”
应烟:“……”
唇色略抿,她抬起头,凑过去吻男人的唇瓣。
刚吻上,胃里翻江倒海。
应烟用力拨开陆臣,翻身趴在床边,用力干呕着。
眼泪水逼出来,她却呕不出来任何东西。
旖旎氛围消散,刚刚的良好暧昧消失,这下两人都没有了什么兴致。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