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又轻又缓,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只是应烟心底虚。
空碗落在桌面,陆臣没再说什么,起身步入卧房。
应烟注视着陆臣离开的背影,轻轻呼出一口气。
收了碗筷进厨房,手机里的消息累积了很多。
到最后,安然给应烟留了一条言,她没反锁门,如果应烟回去,记得反锁。
应烟粗略看一眼,没回。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安然,心里沉甸甸的,总是不对味。
朦胧光线下的女人身影温婉高挑,她低着头,认真洗着碗,陆臣冲完澡出来,就看见这一幕。
一双手从背后伸出来,环住应烟的腰间。
湿润皂香贴着面颊蹭过脖颈,一个又一个吻落在脖颈上,应烟有些痒,余光沿着侧边看过去,陆臣神色暗晦汹涌,明显是要做那档子事情……
应烟作为工作一天的社畜,哪有那种兴致,又不敢太拒绝陆臣。
发梢厮磨,手指内扣住洗手池边。
簌簌水流在耳廓里涨高,又降低,掩住暧昧低语。
应烟额头汗涔涔的,低声:“痒。”
陆臣的吻缠绵缱绻,痒意更加明显。
皮肉翻出一阵刺痛感。
眼睫遮住眼睛,应烟努力伸起纤长漂亮的脖颈,光线在她视线里汇聚成一个小小的光点。
干燥大掌顺着后脊抚摸,他的吻也从轻柔的触碰变成凶狠的啃、咬,叼着那块肉摩擦。
应烟被陆臣的咬法逼得疼哭了,直骂人是属狗的。
两人从厨房胡闹到卧室里。
陆臣没反驳,只是抓住应烟的脚踝,重新把她拖回怀里,又重重咬了她一口。
应烟气的直哆嗦,伸出手,要在陆臣的肩膀上再挠两下。
指腹触及表皮,纵横的伤疤逐渐增生,应烟须臾清醒过来,抬起头,面上陆臣垂下的眼睛。
眼睛很黑,只有她。
应烟唇边拉成一条线,那些报复心似乎消失了,“还疼吗?”
陆臣没说话,大有继续的架势。
眼睫扇了扇,她低声开口:“你先起开。”
陆臣没动,应烟伸手一推,陆臣侧开身,将闷骚这个词表现的淋漓尽致。
应烟侧头看了看,不,这可不是闷骚,是明骚了。
翻身坐在男人腰胯上,陆臣身体曲线的力量感极佳,宽肩窄背覆着垒起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