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臣靠过去,把女人压到身下,他不可否置,“那来做一些开心的事。”
兴许是长久的相处模式,应烟居然也有些适应了。
手指顺着陆臣的眉眼摩挲,摩挲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那是眉毛的位置,如果不仔细摸,压根摸不到这道陈年旧伤。
应烟扬起头,脆弱细长的脖颈展露,陆臣眼底欲望流淌,呼吸空间也仅仅在胸膛距离内。
密不透风的网四面围绕着应烟。
深深的,喘不上气。
应烟从来没有发现过陆臣这么蛮横,手指甲抓陷进男人手臂。
她的理智堪堪绷紧一线,感受到陆臣的指腹停在她的脸颊上。
那是她被陆母扇了一个巴掌的地方。
这么多天,颜色消了,但多少还有些痕迹。
顿了顿,她听见陆臣问了句什么,只是具体是什么,她没听清楚。
很快,淹没在陆臣滚烫的怀抱里。
过了许久,房间吊顶的灯摇晃停下来。
应烟整个人就如同在水里被捞出来的人一样,大口呼吸着。
床褥侧声音窸窸窣窣。
侧头望过去,一瞬间,应烟坐了起来,目光紧紧盯着陆臣的背脊。
肩背纵横着无数条密密麻麻的伤痕,泛着血色,狰狞可怖。
还有少部分因为刚刚的抓挠破了皮,正在渗血出来。
陆臣注意到她的目光,问:“害怕了?”
他似乎刚刚发泄了不少情绪,现在口吻倒正常了不少,应烟低声接道:“是那天那位女士吗?”
除了她,应烟也想不到谁能这么对待陆臣。
陆臣没说话,阔步进浴室。
浴室亮起明亮的灯,时间一点一滴流失。
应烟脸上的神情缓缓消失,看着手机上的日子,一道道数着。
等陆臣出来,她没有再提之前的话题,只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