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药箱,准备离开。
走之前,他上下扫视过陆臣半眼,啧啧说:“你啊,斯文败类。”
陆臣不怒反答:“也比你有出息,看见喜欢的女人也不敢追。”
医生:“你这是承认了?”
陆臣:“承认什么?”
白大褂的目光拱向走廊尽头的紧闭卧室门口,面露狡黠,随后又比划一个拉上嘴的拉链。
眉心微蹙,陆臣平静说:“我没那种想法,家里也不会同意。”
白大褂想了想也是,男女之事如果走到婚姻,最后还是要谈一个门当户对的,否则很难走下去。
至于陆臣现在的表现——
怕只是几分新鲜感,还有就是,一个作为男人的责任。
他不开口了,只是晃了晃手指,将另一位兄弟的传话带到:“对了,梁时砚请你今夜吃饭,去不去?”
陆臣:“今天没空。”
但凡对方早说一个小时,陆臣都可能答应,他现在是真的没空。
陆母半个小时前打电话给了陆臣。
说到底,谭雅尹还算是陆母养到大的,折腾这么久,她早就心疼了,只是亲生母亲那里越不过去,才勉强让谭雅尹流露在外,好好长教训。
陆臣本来也不打算管谭雅尹,偏偏陆母三番五次的催。
一根烟在指间燃烧,陆臣眉眼暗晦。
如果说陆家最不宠陆臣的人,约莫就是他的亲生母亲——陆女士了。
白大褂知道自己捅到人心头了,摆摆手,一溜烟就跑了。
陆臣回到房间,应烟脸色苍白,手上还吊着水。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淡淡说:“会自己拔针吗?”
应烟点点头,“如果你要忙,可以先去,我过会回去。”
陆臣‘嗯’声,“厨房有一袋东西,你到时候拿回去。”
应烟不清楚是什么,等陆臣走后,拔了针,到厨房才看见,一大袋食材,这下理由都是现成的。
下过电梯,应烟用钥匙开门。
急匆匆脚步踏出房间。
应源问:“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
“没有,我就是下楼买了个菜。”她说。
应源接过应烟手中的菜,明显不信,还想问。
身上手机忽而响了,应烟打开,屏幕备注的名字赫然入了眼——游弋。
长达十几秒的响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