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应烟在等开门的途中,一颗心沉到了底,“是我,妈,家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应母双眼通红,挤出个笑:“能有什么事,没事的,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下一秒,应母扭头,大声嚷嚷一句,像是提醒屋内人。
“当家的,女儿回来了。”
应父跟着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少年身材挺拔,眉眼和应父五分相似。
看见应烟那一瞬,他神色闪烁,低下头躲避她的视线。
这不是正在上学的应源,还能是谁。
一瞬间,应烟指尖发抖,目光一一扫过,全家人的眉眼都是愁云惨淡的。
她不敢细想,打起精神道:“应源,我记得你还没放假,怎么现在会在家里?”
应父重重叹口气,恨铁不成骂了一句。
应源满脸倔强,抿唇道:“我不稀罕上这个大学,谁稀罕谁上!”
脑子嗡嗡响,应烟指尖攥紧,堪堪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扭头看向应父,应烟试图从他嘴里获得真相。
具体情况,其实应父也不清楚,只知道应源在学校和一个富二代打架,富二代被应源打的送进了医院,事情闹得很大,学校看在应源曾经代表学校参赛的份上,让他停学反省,在家学习。
应父不是没过去求过,只是人不肯放过应源,他们不告诉应烟,也是担心她在外面打工辛苦,别到时候还要为他们的事情操心。
谁知道人会猝不及防回来。
一下就暴露了。
应烟心里又难过又气愤,可看着面前鬓发发白的父母,她又发不出火,只能硬生生把火憋在心里。
半晌她问:“那个人姓什么?”
应源:“姓张,好像是叫张骞。”
哐当一声。
应烟心沉到了底,张骞,梁时砚的堂弟就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