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侧的梁时砚,语气淡淡:“别怪兄弟不提醒你,任怜正在来的路上,你还不跑就来不及了。”
梁时砚直接站起身,“你故意的吧,陆臣。”
陆臣斜斜睨他一眼,指了指梁时砚揣着手机的袋子,“你要不然看看任怜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梁时砚脸绿了又绿,打开手机,满屏的未接来电。
他直接回拨过去,甚至还清了清嗓子。
呵呵。
狗男人。
应烟心底讥讽,冷眼旁观这个刚刚邪肆的男人骤然变成一个耙耳朵。
忽而,身前突然多了一道阴影。
陆臣不徐不疾上前,这个位置刚好挡住应烟,细微空气当中,他甚至能听见陆臣胸膛的震动声。
和那晚一样。
“我没骗你吧?”
梁时砚后槽牙咬紧,“……”
没一会,包厢里的窗户全部打开,烟味悉数散尽。
原本半昏暗的房间也灯光大亮,一群在家没动过手的公子哥现在居然在给人打扫包厢,不能说惨不忍睹,只能说满目狼藉。
而后,人又出了个馊主意,让应烟假扮陆臣的女友。
梁时砚脸色沉沉,又被一次的电话打断。
只得默许这个计划。
旋即,牌桌坐好。
臀下是陆臣结实的大腿,腰上环着他的手臂。
应烟眼睁睁看着牌被推出去一张,下一秒,包厢门再度被推开。
外面走进来一人,身材高挑,穿着端方的长裙,言笑晏晏看着包厢内的人,习以为常般扫过他们。
梁时砚豁然抬头,“过来了?”
任怜笑了笑,“嗯,打你电话不接,就过来看看。”
“和他们打牌呢,没听见。”梁时砚的目光落在陆臣的手上,声音冷上三分,“这是老陆和他的新伴,你认识一下。”
这是应烟第一次和任怜见面,先前只听人兄弟提过。
长睫微抬,她轻轻柔柔看着梁时砚传闻中的初恋,人果然长的很“初恋”,属于清纯端庄挂的。
没等她反应过来,任怜伸出一只手,“你好,我看你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应烟低下脸,虚虚碰过人掌心,说:“任小姐说笑了,我没出过国。”
陆臣摩挲着女人大腿,浅淡道:“你不会想说你们俩很像吧?”
当然像。
当初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