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提前交货的。
连续几个项目出问题,许助理这才火急火燎的找上门。
更是在发现应烟没接电话,通过打探后,他直截了当从顾鹤之手上要了陆臣的电话。
但对此,应烟有个问题:“不是说任怜已经被开除了,怎么能说动这么多公司的?”
陆臣说:“他们家又不是只有他们一个脑子拎不清的。”
“……”应烟欲言又止地看了陆臣一眼。
陆臣没客气,抬起眼睛,“你应该知道是谁了。”
应烟当然知道,是她的生父,血缘上的父亲——任年,她顿了顿,说:“老爷子这事过去了?”
“还没过去。”陆臣说:“不过毕竟是亲生女儿,一通卖惨,再加上倒打一耙,总能博得一些父亲的怜爱。”
应烟没有反对,只说:“他对这个女儿是存了十足的耐心的。”
陆臣看着她,应烟的情绪太平静,像是在说陌生人一样,让他无从插话。
应烟也不需要多说什么,她想了想,看向陆臣,低唇厮磨道:“麻烦你帮我传个话。”
“和谁?”
应烟:“任叔。”
关于任家的一切,她都不想管,也不想要。
但她也不是逆来顺受。
任怜敢做这种小动作,自然是要承担起代价,而出面处理这些的人就只有一个——任华,如果任华也要偏袒,她就算不计后果,也会从任怜身上咬一块肉下来。
陆臣声音低低:“我是你的传话筒?”
他的手掌往下滑过一寸,落在应烟的后背上,探入衣摆。
应烟反手攥住他,弯唇道:“对了,曾随云在我手上,你顺便派人去保护一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