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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只停留在了那一次她和陆臣大吵架的时候,之后她想起来的把陆臣‘推下去’的记忆一点都想不起来,要想快点想起来,还是只能寄托于心理医生。
就当应烟忙的和陀螺一样的时候,唐广则再次登门。
比起上次的风尘仆仆,这一次的唐广则西装革履,精神能够看得出来,是说不上来的意气风发。
应烟扫过他两眼,继续和电话那端说话。
能听得出来是在谈论工作上的事情。
唐广则拉开椅子,坐到她面前,没有打扰她。
应烟是在一分钟后挂断电话的。
她抬起头,看向唐广则,问:“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唐广则:“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
应烟定定看着他,“我能处理。”
“你应该相信我,烟烟。”
应烟摇了摇头,“信人不如信己,当初你也是赤手空拳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所以我也想自己试试,只有自己走出来一条路,之后的路才好走。”
唐广则望着她,“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没有找出来之前伤害你的人。”
唐广则回来的第二天,就调查过了应烟的行踪路线,也从许助理的口中旁敲侧击到了她落水的事,他想到了之前的那个电话,似乎就是在那段时间左右打的。
他都不知道应烟那时候有多害怕。
而他却把电话挂了。
应烟抿了抿唇,没说话,她侧头看向外面的许助理,正好和他对上一个视线。
几秒后,她收回目光,“没什么,鸿途的食堂招了一个新厨子,你要不要去尝一尝。”
这种回避态度,更加让人坚信她是因为之前的事对唐广则有所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