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梁时砚指骨屈起,一双沉沉如刀鞘的眼睛眯起来,他唇边的笑看似在笑,又不似在笑:“不用了,我已经很久没去过这种场所了,现在也只觉得他们吵。”
蒋行朔:“这样,那也挺好的。”
“我也觉得挺好的,怕你不习惯。”梁时砚说:“如果你有什么需求,直接报我的名号去就行。”
蒋行朔盯着后视镜内的男人,倏然笑了。
梁时砚回以一个笑。
话题看似就此结束。
蒋行朔接下来的话题扯到了应烟身上,说她照顾盛和安辛苦了,趁着过年,想请她吃顿便饭。
现在距离过年也就几天,也没多久。
基本上能提前回乡的都已经回去了,应烟犹豫片刻,还是没同意。
公司事情多。
且她了解唐广则,现在他看似安静,估计是在整什么幺蛾子,危机四伏。
……
蒋行朔帮应烟把行李搬回家。
他没进屋,抱臂倚在门口,眼睛往屋内扫去。
应烟给盛和安买了不少东西,收拾起来就花费了不少时间,也有一个小行李箱那么多。
她把行李箱推到蒋行朔面前。
蒋行朔往下一看,里面不只有一些男孩子喜欢的玩具,还有一个小书包。
一看就是给盛和安上学准备的。
蒋行朔勾了勾唇:“你还是比我想到的细心,什么都买了。”
应烟笑了笑,没说话,把东西给人。
盛和安在车里等着,本来他是想上来的,结果被蒋行朔镇压了,不给上楼,避免到时候又是哭着不肯走。
想到盛和安,蒋行朔还是挺头疼的。
他看着应烟,说:“要是之后他不服管教,我还是得找你取取经。”
这两天没有去见医生,但盛和安的情况有所好转,也没有那么怕人。
一看就是应烟带人的功劳。
应烟倒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功劳,只是笑了笑,然后默默看了一眼电梯,提醒说:“电梯到了。”
蒋行朔提着东西离开。
应烟旋身回到屋内,关上门。
她长长出了一口气,视线却不受控地看向屋内,几天没回来,屋内现在遍布尘埃。
顿了顿,应烟给原来的零时工打了个电话。
零时工很快就过来了。
屋子重新变得干净整洁,也把床单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