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出差回来的第一件事是去看蒋行云,正好抓壮丁的把谈且带过去了,这一带,就查出来蒋行云的药有相克的存在,还有平常的饭菜都带着微量的毒素。
一点其实也不碍事。
谁让蒋行云的身子亏空的厉害,这才着道了。
蒋行朔查出来,又去接盛和安,已经晚了一步。
盛家是完全没把盛和安当亲孙子一样对待,不过也是,他们折磨不了蒋行云,所有的怒火自然是要换一个人。
应烟着实没想到事情发展会这么荒唐,她垂下目光,往后看向身后的小团子。
许是最近的激素变化,她对小孩子就多了几分耐心。
盛和安又是个听话的,和她年幼的时候有几分相似,这下倒是认认真真动了恻隐之心。
所以在蒋行朔提出“能不能麻烦你过两天帮我带带孩子”这个要求的时候。
应烟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只是她忘了,现在她居住的地方不止是自己的地方。
——还有一个人。
应烟是到家门口,对上陆臣的视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的。
陆臣身穿一身素黑睡袍,目光淡淡看着她,问:“去哪了?”
“……”这件事迟早都会闹出来的。
应烟权衡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把前因后果讲了。
顺带还问了问陆臣方不方便带别的孩子回来住一段。
陆臣黑黢黢的眼睛沉沉,问:“你都答应了,还来问我?”
应烟知道这件事自己理亏,唇线略微抿了抿,轻声说:“我只是觉得他像我,所以就同意了。”
小时候的应烟在应父应母的冷落下,很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也学会了步步伪装,不敢再多暴露什么。
今天看见盛和安,她就想到了她自己。
应烟上前一步,伸手轻轻勾住陆臣的手指,须臾触碰到他微凉的指腹,垫着脚,轻轻吻过男人薄冷的嘴唇。
“可以吗?”
“就一个吻?”他问。
应烟眼睫飞快眨两下,张唇微微描摹着。
陆臣一只手环上应烟的后腰,牙齿用力厮磨着应烟的嘴唇。
没过一会,就红的肿了起来。
应烟喉头发出一声细小哼唧。
陆臣的手掌贴在她的腹部,语气不轻不重:“可以,但是你也要照着书上的给我玩一遍。”
他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