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察觉的诱哄。
与此同时,她的手握上男人的手心,描摹着那双温热、修长、又浅浅覆上一层薄茧的手。
手倒不像他的话一样,是冷得。
空气里的氛围恢复成诡异的平静。
同床共枕,也是同床异梦。
应烟没有再和陆臣提这个话题,也尽量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和从前相处一般的表里如一。
只是她太忙了,忙着工作,忙着订婚宴,还要被陆太太时不时拉去敲打,眼看着距离订婚宴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也就更忙碌,压根没法抽空去身体检查。
自然也就忽视了这些天连轴转的不舒服。
老太太中途打过一次电话过来,问应家的事。
应烟只说父母现在还在医院里没醒,到时候通知也不迟,总归他们知道自己和陆臣的关系的。
听到这话,老太太也只能按捺不提。
最近可能是日子越来越近的缘故,什么妖魔鬼怪也出来了,拿着应烟和梁时砚的事开始说是,这中间还混杂着应烟早年的经历,和公司里某些传闻。
把陆氏,乃至整个陆家都放在火上烤,进退不得。
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暗潮汹涌。
只等一触即发。
订婚夜的前一天,灰蒙蒙的夜里,狂风暴雨。
应烟侧头往外看一眼,树叶摩挲,细细作响。
谭雅尹咕哝两句,伸手把窗户关上,“不是说明天是晴天,怎么现在突然下起雨来了。”
谭雅尹是过来陪应烟的,也是过来和她整理相关流程,避免出现什么纰漏。
还有就是——
隔开陆臣和应烟。
应烟那天的衣服是大V字,皮肤上根本容不下丁点吻痕,所以这段时间的陆臣都被迫禁欲了好大一段时间,不过可能也不需要这次禁欲,她和陆臣的关系很微妙,人自从上次之后也很久没碰过她。
应烟笑了笑,“可能是雨过天晴。”
“希望如此吧。”谭雅尹没好气的说:“刚刚蒋行朔不嫌事大,叫陆臣现在去喝酒,说是单身日的最后放纵。”
应烟微微一顿,问:“他去了吗?”
谭雅尹说:“不清楚,你要不然打电话问问?”
她不是没能察觉到两人中间的微妙,只是一缓和,这头不是说自己忙,那头就是避而不谈,应烟拨了拨面前的首饰,“不用,让他们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