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而肃杀，压抑的不行。

车窗的细细声响碾过人的神经。

梁时砚目光越过应烟，看向陆臣，嘴唇提起一点笑：“陆臣，不是说到L1喝酒，怎么到后门来了？”

陆臣看都没看他，视线盯着应烟，漫不经心地说：“当然是过来等你了。”

梁时砚面上坦然：“这真不巧，我马上就出去了，改天吧。”

“可以，把人留下。”陆臣抬起视线，眼神冷淡望向梁时砚，“下车。”

最后一句，俨然是对着应烟说的。

应烟唇线倏然收紧，“我回去和你解释。”

陆臣回头看过一眼她，淡淡看向梁时砚，梁时砚耸耸肩，神色看着自然，气势却没丝毫落下：“我们真有事，改天一起聊，行不行？”

口口声声的我们，将她和陆臣划出一道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