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间房。
蒋行朔说:“我们是同一间,听说是你这间房临时有人退房,空出一间来了,真巧。”
应烟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蒋行朔进去将行李放了,就拉着应烟在前院逛了逛,这里的寺庙供奉的神像很多,所以也有小分支,应烟负责给蒋行朔引路,拜了观音,也拜了很多和生命沾边的菩萨。
蒋行朔很认真,一个头磕得比一个响。
每一次还要求签。
仿佛将生的希望完全寄托在这上面。
应烟静静看过一会,目光对上从内走出来的蒋行朔,说:“饿了吗,要不然去吃点吧。”
蒋行朔笑了,懒洋洋说:“你难道不问我许了什么愿?”
沉默几秒。
应烟轻轻摇了摇头,“不问,这种事自己清楚就好了,难道你想和我说吗?”
“不想。”蒋行朔脸上表情淡下来,他看向远方,不知在看什么,“我刚刚在山脚下看见任怜了,那间房是不是陆臣退的?”
应烟哦了一声,没有回答蒋行朔这个问题。
蒋行朔脸上笑意浓厚些,也没再继续问。
陆臣没有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答案的一种。
应烟带着他去了这里的食堂,而后回去睡了一会,说到底爬上来还是需要体力的,再撑着去拜佛,已经是到了身体的极限。
她再醒来,是被手机嗡嗡声吵醒的。
关掉手机,应烟洗了把脸,打算去庭院里坐回,就看见蒋行朔坐在院内。
他回过头来,眉眼退去几分花花公子的不着调:“醒了?”
应烟点了点头,她走到石桌前。
蒋行朔给她倒上半杯水,等她喝完,方不徐不疾开口:“怕不怕和我一个男人睡?”
如果说是别人,应烟可能还真的会怕。
偏偏这人是蒋行朔,她认识,也了解人品,说多怕也没有那么怕。
她不吭声,蒋行朔已经从她的神情里翻出答案。
“不怕?”
应烟仅仅是微微一笑,选了不出错的答案:“你,我信得过。”
蒋行朔眼底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笑:“这么容易相信男人可是容易吃大亏,别到时候和姐一样,被男人骗身骗心,死不悔改。”
应烟眉尖微蹙,她倒不是怀疑真实性,只是觉得蒋行云不像是这样的人。
蒋行朔给自己倒过一杯茶,说:“她现在是幡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