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划出一道道长痕,死不瞑目。
而,站在她不远处的就是野广木,他笑着,不近人情的笑着,又上前一步。
翕动间,野广木说了什么。
应烟没听清,倏然睁开眼。
头疼欲裂,脚踝使不上力,整个身子骨就像散架了。
她抬了抬手,又往旁边一看,细长针管流淌着液体,上面是大瓶的液体。
身边护士正好注意到这一幕,把应烟抬起来的手放下来,又塞进被子了。
“那是葡萄糖,你有点低血糖了,要好好吊着,别乱动。”
应烟微微一愣,刚想说话。
喉咙嘶哑,发出的声音都不成调,拼凑不了一段完整的字。
护士端来水,喂应烟喝下。
可是一杯水下肚,喉咙虽然有缓解,却什么都讲不出来。
应烟下意识看向护士。
护士意识到不对,请来医生。
医生仔细检查过后,安慰应烟,“没什么声带受损的现象,可能是惊吓太过,所以你暂时发不出声,过段时间就好了。”
应烟没说话,握着被褥的手愈发收紧,蜷缩。
医生领着护士走出门。
门外,身影绰绰。
陆臣坐在门外长椅上,他眉眼清冷,什么话都没说。
许助理站起来,觑向出来的医生。
他们不在病房内,但一直在外面,所以医生的话都听的一清二楚。
“医生,到底怎么回事?”许助理说。
医生犹豫会,说了:“应该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导致病人说不了话。”
“能恢复吗?”许助理视线下意识瞥了瞥陆臣,又说:“这是我们的好同事,要是因为公司的原因,导致人失声的话,我们心里真的会过意不去。”
医生多了几分了然,“好好开导应该可以,当然了,这种病主要是要看本人能不能自己走出来了。”
有时候,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之前也让应烟看过几次心理医生,那边的统一回复是——
病人的防备心极强,一直压抑自己的情绪,很难打开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