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热皮肉,须臾又扣上他的手掌,指尖罅隙严丝合缝。
应烟轻声:“到门口了。”
陆臣循着她的目光往前一看,确实是到了小区门口。
只是他的手上还在不安分的游动,并没有停。
应烟心口砰砰直跳,唇线紧抿。
车身却在即将靠近门口时忽然停下。
司机下意识喊过一声‘小陆总’。
“什么事?”
司机支支吾吾,车窗没有完全摇下来,一线的辉光从窗口涌现。
但车外的人却看不到车内的人。
任怜的声音与此同时响起,“陆臣?”
陆臣:“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说着,他松开应烟,拉上拉链。
也是这个时候,应烟才发现他除了裤子,一点都没乱,就她一个人衣衫不整,现在完全下不了车。
任怜抿了抿唇,低声:“我来找时砚。”
“人不见了?”
任怜也没想到,她就是和梁时砚争执两句,结果人甩门而去。
问了其他有交往的同圈人,却也不知所踪。
连平时会去的地方都没去。
她索性就接着这个由头过来寻陆臣。
陆臣斜斜睨一眼应烟,而后伸出手,按住肩头。
紧跟着,车内露出陆臣清贵的脸。
任怜就站在车下,她没有穿的很厚,今夜又下了雨,现在任怜的脸都冻得发白。
向来端庄的人,这些日子本来就过的憔悴,今天乍然一看,柔弱憔悴三分,她扬起头,视线专注地看向陆臣,企图打动他记忆里那么一点的心动。
只是男人啊,有了新鲜的,又怎么可能被以前的人打动。
大家都是喜新厌旧的。
眼睫盈盈溢满着泪水,和车内人完全不同,却又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
陆臣触摸过面前蹲着的应烟的眼尾。
红色星星点点晕染开来,她没有哭,水光绵延起伏,却比外面梨花带雨的哭更动人心。
任怜见着陆臣久久没有反应,下意识地,又喊了一声:“陆臣?”
男人侧过头,目光淡淡地望过去,“我知道他在哪。”
任怜抿唇,眼泪还在往下淌,比刚刚似乎更委屈了点。
她原以为陆臣现在会喊她上车。
谁知道,这么久还没动过,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摇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