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应源,怕教坏了你们。还有是因为我有怨气,你还记得你奶奶吗?你奶奶之后都是我们家在照顾,你小叔呢?人跑了,还卷走了你奶奶的所有积蓄,你奶奶还袒护那个兔崽子。”
这件事,应烟有印象。
因为那段时间正好是应烟中考的时候,整个家里都是低气压。
应母那时候说家里没钱,想让应烟出去打工,结果被老师拦下来了,告诉她,读了大学才能有更多的钱回报家里,这才让应烟慢慢读下去。
应烟盯着应父半眼,垂下眼,轻声:“我小叔是真的死了吗?”
应父苦笑:“算了,你既然不信,我就带你去看看你小叔的墓地。”
应烟没有反驳,只是略微点头,说:“这些年你们辛苦了。”
应父闷闷嗯了一声,一副受尽欺负的老实人模样。
应烟请假也就请了两天,夜晚回京市,所以应父下午就带着应烟去了一趟墓地,上面写着应荣于三个大字,碑上的照片也是十几年前的样子,这么一看,其实和任华的司机没那么相似了。
或许仅仅是她认错人了而已。
但想到昨天的对话,应烟始终不认为是自己认错冷人。
两人回到家中,应母杀了一只鸡让应烟带到京市吃。
应烟没要,收拾行李,准备回去。
应父送应烟到火车站,步履蹒跚,又给她塞了两百块钱,像是个寻常的父亲絮絮叨叨,说些家里话,让她放心家里,别打那么多钱。
应烟扯了扯唇角,第一回没有应话。
随后,拖着行李箱,走进火车站。
她回头望去,双鬓发白的应父眉心紧蹙,正在奇怪自己往日的招数怎么没有用了。
以前应父这么做的时候,应烟都会把钱退给他,再往家里多打点钱,叮嘱他们别省着,这一次她却不仅收着了,还没有开口提多打点钱给他们。
应烟下车后,恍若隔日。
钥匙扭进门锁,身后的门打开。
应烟侧身回头看一眼,梁时砚站在那,身上挂着围裙,问:“吃饭了吗?”
“……”怎么说呢,还挺不搭的。
应烟微微颔首,客气道:“吃过了,到时候见。”
把门关上,她就没有再管梁时砚。
好好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继续躺着。
一夜无眠。
应烟是硬生生躺倒早上七点的,之所以起来,还是因为陆臣要求她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