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臣手指垂在窗边，问：“你查一查圈内最近又有些什么风言风语。”

……

应烟吊完水，已经是下午的事情。

拔完针，她临时决定到附近吃过晚餐再回去，视线扫过一圈周围，定格于一家粉店里。

背后隐隐有说话声。

应烟看过去，季姣姣正搀扶着陆臣的母亲，两人一起走出医院。

视线稍稍一眯，检查单子上的几个字流出。

——孕酮检测。

季姣姣怀孕了吗？

应烟脑海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僵，如果季姣姣真怀上陆臣的孩子，那留给她的时间就更少了。

走到粉店，坐下来，点了一碗鸡杂面。

她没什么滋味地吃着。

片刻，门口传来声音，女孩娇俏地问：“应小姐？”

应烟抬起头，看着站在店门口的陆母和季姣姣，两人如果寻常的母女一样，并肩站立着，只是原先手里的检查报告不见了。

应烟心里发沉，说：“陆太太，季小姐。”

陆母有点冷淡地点点头，季姣姣则是兴致勃勃问应烟今天怎么会在这。

应烟脸色有些不自然，简短地说：“身体不舒服，所以过来做了个检查。”

季姣姣哦了一声，低头对着陆母说了什么。

陆母嫌弃地上下打量过粉店，直接干脆的拒绝，季姣姣抱歉对应烟笑了笑，旋即转身同陆母离开。

两人的离开让应烟松了好大的一口气。

她重新坐下去，面前的粉已经趴了，不能再吃。

静静看过两秒，应烟收拾东西，回到公寓。

公寓内很安静，阳光斑驳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灰尘起伏，应烟的心蓦然就跟着定了，窝在沙发上。

梦里和现实交错，应烟醒不过来，猩红的血在流淌，蔓延过脚踝。

她看过去，青年和陆臣站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