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并没有和应烟多说话的打算,旋即从房间退出去。
只是在退出去之前,给应烟五花大绑起来,嘴上都黏上了胶布。
应烟无论怎么费力,也挣不开。
她低下眼再看,入场的人不止陆臣,还有……任怜。
场内喧嚣,场外寂静。
任怜眼圈通红,压抑地站在陆臣面前,嘴巴一张一合。
距离太远,周围又吵,应烟完全听不明白和对方在讲什么,只能看见任怜在委屈地诉说着。
紧跟着,旁边突然多了一根椅子。
梁时砚声音从旁边传来,“昨天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周围一片寂静。
梁时砚绕到前头,才看见应烟嘴上的胶带,她压根没法说话。
侧过头,他骂了句国粹。
应烟后知后觉地说“昨天那满屏的未接电话你打的?”
早上起床的时候,应烟还莫名其妙有一个陌生电话打给自己,原来是梁时砚。
梁时砚嗓音里透着压抑:“是你先把我电话拉黑的。”
对此,应烟毫无波澜。
陆臣来会所,并不是来听任怜说话的,他视线扫视过一圈,却又没有看见梁时砚,眉心略微敛合。
任怜还在隐忍地控诉着梁时砚。
陆臣捏了捏鼻梁,语气平静:“这不是当初你自己选的吗?”
任怜一怔,半抬起头看他,“阿臣你——”
陆臣注视着那双眼睛,心神微微一动,语气缓和不少:“自己选得路总得自己走下去,你们已经订婚了,总不能事事靠外人。”
任怜抿唇:“只是订婚而已,还可以分开。”
说着,她的眼睛盯着陆臣,目露期待。
只要面前的男人递一个台阶,她也可以答应,但陆臣注定让她失望了,他说:“你以为任梁两家的合作是儿戏吗?”
任怜嘴唇稍稍抿起来。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当中。
坐在二楼包厢的人是能够看清楚台下的表情的,尤其是现在他们还站在灯光空明的地方。
“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
应烟无意义附和:“说什么?”
“说我爱你,你爱不爱我。”
应烟闭上嘴,干脆不开口了,她有时候会觉得梁时砚在侮辱她的智商。
看那个口型,怎么也不像是说你爱我的样子。
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