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只能收拾起家里,把自己行李箱的东西拿出来。
侧过头,他看向厨房亮着的一盏灯,走进去,“姐,有句话我还是想说,我们不能干昧了良心的事。”
“我知道。”
应烟的态度太正常,正常的让应源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他一路舟车劳顿,收拾完东西,差不多就回客房睡觉。
应烟关上厨房的灯,坐在沙发上,她没开灯,眸色浅浅,手机霎时亮出一道光,一条新的消息。
因为担心应源乱翻自己的手机,应烟特意设置提示不显示的设置。
点开消息,里面是陆臣的消息。
他言简意赅:“上来。”
应烟踌躇许久,抬脚上楼。
门轻轻关上,月色请冷遗落在地面。
另一扇门却被推开。
应烟刚到,陆臣的吻铺天盖地的下来,他一手攥住应烟包扎的那只手腕,呼吸粗暴,似乎要将应烟给吞下去。
喘不上气,胸膛起伏,眼尾泛红。
刚想推开,男人的身影又重重压上应烟。
应烟身体止不住发软,又被陆臣一把掐住腰,勉强没有从门板滑落。
她强撑着一口气:“你就是个禽兽。”
陆臣轻飘飘扫过一眼,欲望在眼底翻腾,他笑了声,毫不在意应烟的评价。
“禽兽怎么了,男人都是禽兽。”
他对自己点评到挺到位的。
应烟胸口闷闷的,瞪了陆臣一眼。
想反驳,大脑缺氧,一时词穷。
陆臣的鼻间尽在咫尺,平日沉冷淡漠的面容上带着几分不羁,“还是说你能举例谁不禽兽?”